可是现在,我感觉到你害怕了,沈听禾。”我和齐煜朝夕相伴,早就变成了最了解彼此的人,
我的害怕,他总能轻而易举看穿。齐煜在小镇上的旅馆住了一个月,
了解清楚了我们身边所有的人和环境,才安心离开。他走那天,我没去送他,
只是静静看着眠眠画的画,是一只鸟要飞走了。虽然什么都不像,但我就是知道,
眠眠画的是齐煜,是她的爸爸。齐煜始终不同意离婚,我的卡里每个月都是一大笔钱打来,
齐煜的竞争对手想要把齐煜拉下台,一直联系我要高价买走我手里的股份,
第一次收到信息的时候,我心动了,如果齐煜破产,身无分文,我们就不会再见,
可我最终还是没有,或许是惦记着齐煜每个月汇给我的那笔钱吧。我用那些钱开了家小书店,
收集着全世界各地的书籍,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。最后一次见到齐煜,是一年春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