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袭州无奈又宠溺:“大叔什么时候缺过你的生日礼物?
”“只是你这次的礼物实在……”顾袭州叹了口气。
表情写满幸福的苦恼:“等演完这场绝症的戏,让秦山雪乖乖和我离婚,大叔马上娶你。
”“乖乖,你是喜欢草原,还是雪山?大叔在呼伦大草原向你求婚,好不好?
”我紧紧捂住唇,指尖冰凉。我听到了什么?顾袭州从头到尾在装病,只为了和我离婚,
另娶他人。病房里的小女孩,我也认出来了。是顾袭州朋友的王映羽。小时候,
顾袭州还当过她的钢琴老师。这小女孩比顾袭州小十五岁,说顾袭州看着她长大都不为过。
他怎么下得去手!我转身想逃,医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秦女士,怎么不进去?
”医生推开门。四人面面相觑。他佯装镇定检查顾袭州的情况。眼神却一直和顾袭州交织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我颤声道:“刚刚。”顾袭州熄声片刻,
掩藏心虚打量着我:“你还是受苦了。”“山雪,我们离婚吧。”2这些苦,
不正是拜你所赐吗?这句质问湮灭于唇齿。我目不转睛凝望坐在顾袭州床脚的女孩,
问出一句:“王哥的女儿怎么来看你了?”我反复劝慰自己,顾袭州只要有说实话的意愿。
我就原谅他,和他好好过日子。顾袭州没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说:“你给的治病钱花光了,
放弃吧山雪,治不好的。”女孩衣服上奢华的品牌标签刺眼。
这个品牌的衣服一件最普通白T恤,都要花光我几个月的工资。王哥家境一般,
王映羽怎么可能一身奢侈品?这些又是女孩几岁向顾袭州许的生日愿望?
我咽下苦涩:“老公……”话没说话,顾袭州冷冷打断,他又说:“山雪,离婚吧。
”看来今天不离婚不行了。小女孩等不及了。我暗下黑眸,
平日里顾袭州贴在我耳边一遍遍喊老婆。还勒令我也必须喊老公,不能喊名字。现在,
却喊我山雪。顾袭州没察觉我的异常,只是沉默等待回答。“好。”我回答利落,
签字更利落。抽过顾袭州递来的离婚协议二话不说签下名字。他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