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轻轻嗯了一声。“舟哥这就是当初那点执念,忍过这阵,嫂子……你先别冲动。
”他们一个个面色复杂,我知道他们的意思,陪着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苦,
他们也不甘心我栽树给后人乘凉。我歪头看他们,“我要是真图富贵,
当初他一清二白的时候就不会同意和他在一起了。”这话说完,他们忽然沉默了。我回了家,
收拾了东西。手机震动,慕柏舟的电话不断打过来,我干脆拉黑了。
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城市去了山区。山区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一点,一场大雨,
让本就难走的山路更加泥泞。连带着破旧的学校都岌岌可危。老村长一夜没睡,
眼底带着疲惫,望着泥泞的山庄不断地抽着旱烟。大多数劳动力外出打工,
剩下老人和留守儿童。看到我时,他慌忙走了过来,手指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才伸出手,
“苏小姐……你看这。”我盯着这片泥泞,下定了决心,“放心交给我吧。
”再次回到融城时,我才发觉,我和慕柏舟分手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。
不少媒体试图从慕柏舟那里探到口风。慕柏舟对着镜头笑得随意,开口的话带着几分嘲意。
“分手?”“她会吗?”有人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:“那您的意思是,
最近分手的消息都是谣言,苏小姐离不开您,是吗?”慕柏舟没有说话,笑了一声。当天,
我离不开慕柏舟的话瞬间被推上热搜。可这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。大雨过后的山区,
山路更加泥泞,修路的事要排在首位。我趁着热度开办了完全透明的捐款活动。
有了上一次的铺垫,这次活动虽然磕磕绊绊,但也算顺利举行了。但显然,
也有很大一部分参加活动的人,完全是为了我和慕柏舟的事情来的。
他们不断将话题往和我慕柏舟的身上联系。“苏小姐,听说你提了分手,这消息是真的吗?
”“如果是真的,慕总为什么肯定你不会离开呢,难道你真的在做戏或者欲擒故纵?
能回答一下吗?”我微笑看着他们,“我举报这次活动,是希望真的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,
力所能及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