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躲进暗格。“明修,你怎么了?”是谢夫人的声音。沈灼华从暗格的缝隙中看见,
谢明修正抓着谢夫人的手,眼中满是迷茫:“你是谁?为什么在我房里?
”谢夫人愣住:“我是你母亲啊,明修,你怎么了?”谢明修摇头:“母亲?我没有母亲,
我妹妹说,母亲早就死了。”沈灼华心中一喜,“菟丝子”让谢明修忘记了母亲的面容。
谢夫人突然尖叫:“你中了毒!是谁干的?”沈灼华趁机从暗格溜出,
将“连理枝”毒针插入谢夫人后颈——左针“牵机引”让她肌肉抽搐,
右针“鹤顶红”却被她用内力逼住,只留淡淡朱砂痕。“夫人,别来无恙?
”沈灼华站在谢夫人面前,摘下脸上的胭脂,露出耳后曼珠沙华图腾,“还记得三年前,
你亲手剥下我母亲的皮,制成灯笼吗?”谢夫人的眼中闪过惊恐:“你...你是沈灼华?
你没死?”沈灼华轻笑:“托夫人的福,我不仅没死,还学会了三阴门的毒术。您看,
这灯笼,是不是很适合您?”说着,她取出母亲的人皮灯笼,将谢夫人按在椅子上,
取出银针:“夫人放心,我会让您的皮比母亲的更光滑,更适合做灯笼。”谢夫人想要尖叫,
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——沈灼华早就在她茶里下了“哑蝉粉”。一个时辰后,
沈灼华看着墙上新挂的人皮灯笼,灯罩上用谢夫人的血写着:“三阴门余孽,当永堕阿鼻”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忽然发现,不知何时,她已经不再需要用胭脂伪装,眼中的冷意,
比任何妆容都更摄人。“秋娘,宫里传来消息,三皇子被禁足了。”小翠的声音从窗外传来。
沈灼华点头,转身走向梳妆台,取出朱砂,在眼角画了朵曼珠沙华,
泪痕处嵌上碎钻——这是她新创的“血泣妆”,象征着血泪与复仇。“小翠,准备马车,
明日去刑部大牢。”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,忽然轻笑,“我该去看看张显宗了,
听说他在牢里,一直喊着要见我。”刑部大牢里,张显宗蜷缩在角落里,看见沈灼华时,
眼中闪过惊恐:“你...你是鬼吗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