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升任了项目总监。"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，"而且，我要在这里郑重宣布，
新星科技与天成集团的所有合作，即日起全部终止。"曹宇猛地站起，"张莉，
你没权力——""哦，忘了告诉你，"她打断他，"我哥昨天正式把公司股份转给了我。
现在，我有绝对的权力。"会场一片哗然。曹宇面如死灰，"你不能——""不能什么？
不能拒绝你的公司？"她冷笑，"还是不能揭穿你窃取商业机密的行为？"她打开投影仪，
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系列聊天记录和照片。"这些足够你坐牢了，曹总。"全场鸦雀无声。
"不过，"她忽然话锋一转，"念在曾经的情分上，
我可以不追究——只要你现在立刻退出这个项目，永远离开这个行业。
"他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，再到一种诡异的平静。最后，他深吸一口气，
拿起公文包站起身。"好，我认栽。"她松了口气，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。直到三个月后，
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："张总，恭喜公司上市成功。不过，股价可能撑不了多久。
"她心一沉，立刻打电话给公司财务总监。电话无人接听。紧接着，
网上爆出新星科技财务造假的传闻。公司股价应声暴跌。她立刻明白了：曹宇反击了。而且，
这一击直指要害。会议室里，董事们面色凝重。"谁泄露的内部资料？"她质问。无人应答。
"查，给我彻查！所有高管的通讯记录，所有出入系统的登录信息，一个不漏！
"三天的调查如同大海捞针。直到技术部门发现，公司内部系统半年前被人植入了后门程序。
"半年前？"她愣住了，那时她和曹宇还在一起。
她忽然想起他经常无意中拿她的电脑"帮忙"处理工作文件。"好一招隔山打牛。
"她握紧拳头，"这是宣战。"当晚，她独自一人来到他们曾经常去的酒吧。不出所料，
他坐在老位置上。"满意你的杰作吗？"她在他对面坐下。"彼此彼此。
"他啜饮一口威士忌，"这只是开始。""你到底想要什么？""我想要什么？"他轻笑，
"你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