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蜡笔在餐巾纸上画了个惊叹号——这是她表达危险的方式。深夜,
我再次收到那个陌生号码的信息:「小心蓝色袖扣」衣柜里的蓝礼服闪着丝绸冷光,
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蛇。我翻开明天要带给顾言深的文件,
在最末页用隐形墨水笔写下:「想要陆家的秘密,就告诉我你是谁」次日早晨,
星洲诊所的前台看到我牵着朵朵进来时瞪大了眼睛。顾言深的办公室和朵朵画得一模一样,
甚至连窗边那盆濒死的绿植都分毫不差。“朵朵能画出从没见过的空间。”我直视顾言深,
“就像她能画出陆明川的行程一样。”他瞳孔微微收缩,转身从保险箱取出一盒蜡笔。
蹲下来与朵朵平视时,他的袖扣擦过我的手腕——蓝钻石内部确实嵌着张微型照片,
隐约是个女人的侧脸。“喜欢画画吗?”他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。朵朵没有回应,
却接过蜡笔开始在新纸上涂抹。红色线条逐渐形成陆家老宅的结构图,阁楼部分被着重涂黑。
顾言深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。我趁机凑近,
终于看清了他袖扣里的照片——那幅挂在陆家禁区、据说是陆明川早逝姑姑的肖像画。
“苏助理。”他突然起身,声音恢复冰冷,“下午陪我去见客户。
”整个上午我都在整理病例资料,实则暗中记下他保险箱的密码组合。午休时,
我发现办公室电脑开着,屏幕上是一份加密档案,文件名《遗传性躁郁症谱系研究》。
“好奇会害死猫。”顾言深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。他递给我一杯咖啡,
杯底粘着张字条:「今晚别穿蓝礼服」我假装不慎打翻咖啡,
在擦拭时快速瞥了眼字条背面——上面印着S医药的logo。下午的客户是位地产大亨,
谈话间不断提及“湖滨地块”。我记录时突然意识到,这正是陆氏集团下周要竞标的地王。
顾言深作为顾问,却在引导客户哄抬报价。回程车上,
他终于揭牌:“陆太太打算什么时候问我和陆家的关系?
”“等您愿意说出为何关注朵朵的时候。”我反将一军。
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脸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