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选择直接向警方提供证据，但这样风险太大。王志强有很多保护伞。通过股东大会，
我们可以确保证据被公开，无法被掩盖。""凌云在哪？"我突然问道。
曹宇的表情变得凝重："我不知道。他失踪了，很可能已经……""被杀了？
""我希望不是，但可能性很高。"我陷入沉思。一方面，
我对曹宇的话半信半疑；另一方面，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，他是真心的。"那天晚上，
车祸前，我们谈了什么？"我问。曹宇深吸一口气："你告诉我，
凌云说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。你问我是不是真的。我承认了最初的动机，但也告诉你，
我爱上了你，这是真实的。""我相信你了吗？""你说你需要时间考虑。"他苦笑，
"然后我们上了车，准备回家。就在那时，一辆卡车撞向了我们。
"这个细节触发了我的记忆。我记得刺眼的灯光，轮胎的尖啸声，
还有曹宇试图保护我的那一刻。"我记得那辆卡车。"我轻声说，"它是冲着我们来的，
对吗？""是的。"曹宇点头，"那不是意外，是谋杀。就像你父亲的'意外'一样。
""我父亲到底是谁？""他是远景投资的创始合伙人之一，但他发现公司被用于洗钱后，
决定收集证据。"曹宇解释道，"但在他能公开证据之前，他遇害了。""所以你接近我，
是为了继续他的事业？""一开始不是。"曹宇坦诚道，"最初，王志强派我接近你，
是为了控制你父亲的股份。但当我了解到更多真相后，我决定完成你父亲未竟的事业。
""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？"我直视他的眼睛。"第三次约会。"他毫不犹豫地回答，
"我们去看了一场露天电影。电影很无聊，但你却看得如此专注。中途下起了小雨，
你打开伞，第一反应是先为我挡雨。那一刻，我就知道自己完了。"这个细节如此具体，
如此真实，我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。一段模糊的记忆浮现——雨中的电影院，
湿漉漉的草地，还有我们紧握的双手。
曹宇继续说："之后我向王志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