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发发善心,给他们孤儿寡母一个家呗!”“还有你,天天吹两口子体制内,
倒是为人民服务啊!”“刘哥你也别走!家里几套房收租,您家钱不比我家少吧。您那么善,
腾一间呐!”我转着圈一个个问,众人纷纷闭嘴甩手后退,生怕被点名。
4妇联的人终于赶来,柳眉被留下了解情况。我瞅准时机,带老公挤出人群,
跑开很远才停下。老公脸色很不好,我知道他心软,耳根子更软,被大伙一说,又有些动摇。
“就这么扔下他俩,咱们是不是不负责?”善良没有锋芒,只会害了自己!我瞪老公一眼,
朝他左腰狠拧一把:“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吗!”“当然不是!”“那你瞎发什么慈悲!
”这也是我死前,曾无数次质问自己的话。老公被我问懵,无法理解我怎么和平日判若两人,
大眼睛无辜又无解地眨了眨。我递上刚刚给柳眉擦泪的纸巾,上面我偷喷了卸妆水,
如今沾了淡淡紫色。“你看,天这么闷热,我们普通人走一会儿都难受,她一个临产的人,
一下午又哭又跪还不累,你不觉得奇怪?”老公大惊:“你的意思是,她的伤是化的,
怀孕也是假的,可她图什么?”图你儿子的命!可我不能直说,
否则老公肯定以为我焦虑过度,只好嘱咐他:“柳眉心思不正,咱们躲着点,总归没坏处!
”老公反复端详纸巾的掉色,点头如捣蒜。我们采购到很晚,一出电梯,
就听见屋里笑声阵阵。明明只有儿子一人在家,怎么会?!我冲进家,
柳眉和小南正在客厅铺沙发,我高喊儿子:“硕硕!硕硕!”儿子端着牛奶,
一脸懵走出来:“妈,怎么了?”我指着柳眉他们,质问怎么回事。
“妇联的人送柳阿姨过来的。”我急忙回拨,工作人员声称柳眉没遭遇家暴。
“她说要去姐姐家,我们就带她过去,有什么问题吗?”我头猛地晕了下,
竟为她做了嫁衣裳!我拉起柳眉和小南就走,儿子上前求情:“就一晚都不行吗?
柳阿姨怀着孕,小南也该早点睡,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“一秒也不行!”我语气坚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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