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为我们准备了新物件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许清晏扔来一件祭祀求雨的衣裳,
笑容凉薄,“脱衣舞不够有诚意,穿着这个跳段祭祀求雨的舞,让我看看神女有多放荡。
”其他男人哄闹声立刻如雷惊起,“还得是王爷,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!快!跳段求雨舞。
”“把那鼓铃换成你的,快点跳起来啊!”和许清晏羞辱的眼对视时,
麻木的心竟然颤动了两下。他明明知道,祭祀舞是我奉为心中最神圣的东西。
手攥着最后的衣物,也攥着仅剩那点尊严,我甜腻笑着开口,“王爷,舞是可以跳,不过,
是要加钱的,只要钱够,王爷想要奴跳什么舞都行。”他瞬间拧住了眉头,
眼神冷得要人窒息,“曾经的神女,没想到连这种舞都肯跳,
大祭司若是知晓怕是被活活气死吧。”活活气死?早在被送来苦役的第二天,
大祭司便让人羞辱扔到猪笼之中自尽了。那些人还将她尸骨带走,不准她安息,
要我换一百两金子将她赎回。我笑不出来了,抽唇附和,“是,我一个奴婢,
自然是给钱什么都能干。”他面色阴沉地摔了杯,眼中怒气越发高涨。发作之前,
一个女人推开包厢进来抱住了他。“清宴哥哥,你到这儿来玩怎么不带上我呀,
我也想瞧瞧这里头牌是怎样的。”2.“五公主也来了,
听说前些日子陛下亲自为你们二人赐婚,两人简直天造地设一对啊!”陈围率先提酒祝词。
我才想起来,前日这里到处流传摄政王与万千宠爱一身的五公主被赐了婚。
许清晏环着她的腰坐下,语气是无比的温柔,“怕这里的人脏了你的眼。”谢欢靠在他怀里,
笑得娇俏不已,“你总是这样,把我当成个单纯小孩子,
上次你把我按在床上那股狠厉劲可不是这样的。”分明是在对许清晏说话,
可她的眼神却放在我的身上。他们两人同样高不可攀的神气劲,简直相配极了。
我的心没来由的酸疼,不忍再直视。刚想退下去,谢欢喊住了我,“方才听你说,
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是不是?跟我从宫里来的奴才难耐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