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人手腿都是家常便饭。可此刻他表面动作粗暴,我却能感受到他灌酒的动作在明显放慢,
甚至有大半的酒液都被他倒在了地上。我的泪落下来的瞬间,
我听到他在我耳边悄声说:「小小姐忍一忍,伯伯待会就去给你买抗过敏药。」
蒋睢凑在白洛枝耳边低声哄着她,白洛枝被逗笑,跟他打闹起来。
我的脸上身上泛起不正常的红,眼前也阵阵发晕。可蒋睢始终没有朝这边看一眼,
他专心致志的跟白洛枝调情,把我当做背景板。我的呼吸急促起来,喘不上气,
心口也疼的厉害,不省人事倒在地上。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我看到蒋睢焦急的朝我走过来。
从医院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没有开灯,我只能看到床前坐了个模糊的人影。
我勾起唇角,攥紧的拳头终于是松开了,带着怨怼开腔:「就算是为了你的白月光,
也不至于对我这样绝情吧。蒋睢,我恨死你了。」「小小姐。」我眨了眨眼,
酝酿的汹涌情绪如潮水般飞快的退却。保镖伯伯叹了口气,为我掖了掖被角。
「白小姐也晕倒了。」只这一句话,我就明白了。「冯伯伯,我想自己待一会儿。」
冯伯伯站着未动,许久开口道:「蒋总要你醒了就去找他。」我沉默,顺从的从床上坐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