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加大药剂的话,恐怕夫人会难以复明。」
冷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:「不过是个老赖家的盲女,娶她就是为了圆瑶瑶相当母亲的梦想。
」「加最重的药,什么都没有瑶瑶和孩子重要。」可后来我嫁他人时,他却抛下白月光,
红着眼求我别离开。我转身回到房间,拿出十年前的名片。擦掉眼泪后,
打通电话:「我答应和你结婚。」放下电话的那一刻,向南谦带着私人医生进来了。
医生拿着手臂般大小的注射器,目光可怜的看向我:「夫人,今天要注射保胎药剂,
量会多点。」我身体微颤了下,下意识握紧他的手:「南谦,我怕痛,能不能不。。。」
却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不耐烦,我怔愣的松开了手,也止住了话。他宛如温柔的情人,
温声道:「一切都是为了孩子,忍忍好吗,不然三年的努力就白费了。」我没再开口,
眼眶发红,咬紧了牙。过去三年扎过的几千针。早就让我从被蚊子咬一口都怕痛。
变成了现在任何痛苦都可以咬碎了往心里咽。他冷眼盯着医生注射完了才放心。
我的手上早已是青紫一片的颤抖着。他难得的关心道:「月月,今天公司忙,
下次一定陪你去医院。」「医生怎么说。」我刚想开口,电话铃声响起。他说公司有事,
就急切的离开了。昏迷到半夜醒来时,听到走廊尽头房间的声音。当我走近时,
却怔愣在原地。半开的房门里,他正急不可耐的在醒来的温瑶瑶身上亲吻着。「这么猴急,
不怕你老婆来查房。」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轻蔑的嗤笑道:「那个瞎子又看不到,怕什么,
我说什么她都信。」「这么多年,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。」
「谁知道当年她被讨债的追上门时,身体还干不干净。」我紧紧咬住双唇,
指甲紧紧陷进手掌里。十年前,家里破产,父母出了车祸,我抑郁应激失明。一夜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