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你教导有方啊。”父亲跪在地上连连认错。“罢了,看在你如今是朕岳丈的份上,
朕可以不要你的命,但你教导无方,纵容庶女扰乱朕的婚宴,即日起,削去爵位,贬为庶人,
流放岭南。”“至于你这庶女,嘴里不干不净的,来人,拔了她的舌头,充作军妓。
”顾云枭温柔地看着我:“皇后,朕这样处置,你觉得可好?”我无视父亲求助的目光,
莞尔一笑:“臣妾觉得,甚好。”顾云枭又看向顾冥等人,皱眉道:“太子,
你们是怎么回事,皇后是你们的母后,为何还不跪下行礼?难道是对朕和皇后有什么意见?
”“还有,身为晚辈,谁许你们这样直视皇后的?!朕看你们是越活越回去了,
难道你们也想去做庶民吗?!”他们这才反应过来,快速低下头,脸色青白地跪在地上。
见顾冥还死死看着我,旁边的皇子赶紧将他扯跪下去,死死按下他的头。下一秒,
耳边响起数道恭敬又不甘地声音:“儿臣见过母后,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
”我享受着他们的恭敬和不甘,
欣赏着顾冥额角爆出的青筋和他想要开口却不得不闭嘴的憋屈。但是,这还不是结束。
远远不够。顾云枭的头疾好了,却依然让我每日给他针灸。他说看奏折太过心烦,
唯有我帮他针灸时,能感到放松和欢愉。我知道哪个穴位可以纾解郁结,当然,
我依然会不动声色地在可以使人动情的穴位上落针。于是顾云枭很喜欢我,
他似乎要在我身上找回和母亲的遗憾,一连两月,夜夜留宿在我宫里。
每每批阅奏折和上早朝时,也要我在旁边为他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