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天内,我要阮氏改姓周。”他挂断给秘书打去的电话,眼底翻涌着一片黑云。
因为阮氏无人操持,我只能看着一个个项目流失,员工纷纷辞职。最后阮氏的股价彻底崩盘,
董事会乱作一团,整个集团以极低的价格被周叙白收入囊中。我父亲的毕生心血,
就这样被夺走了。不仅如此,我和我父母名下的房产尽数被查封。所有银行卡都被冷冻,
连我父母所在的ICU住院费都交不起。因为没钱,我父母的病床被移出ICU,
他们只能待在最廉价的病房痛苦哀嚎。我飘在周叙白身边不停哭喊着:“够了,
周叙白算我求了,放过我们吧。”可周叙白做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够,
甚至还要对我的父母下手。深夜之际,周叙白推着阮晴歌进了他们的病房。
阮晴歌揪着雪白的床单,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:“算了叙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