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竟然这么粗心没锁上。我想上前帮他关好,窗外的风却先我一步吹开了它。
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合照。距离太远,看不太清。等我走近,
看清站在陆翊年身边笑得明眸皓齿的少女时,大脑的弦忽然紧绷,身体像是被下咒了,
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嘴里还不假思索地呢喃着:“放过我吧,求你放过我……”看见她,
周身的空气像是变得稀薄,我每一次的呼吸都变成了奢侈。等晃过神后,额头手心全是冷汗。
我仔细看着少女的脸,使命在脑海中调取有关她的记忆。可是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,
一次次逼迫大脑复现她的容貌却引起许久未发作的偏头痛。她到底是谁?
为什么我看见她会有如此剧烈的应激反应?还有她和陆翊年是什么关系?
我从医药箱里翻出止疼药吞了下去,抄起玄关的车钥匙去找我的心理医生。在我说完经过时,
她并未像往常一样追问细节。反倒有一种“这种症状还是被我遇上了”的不安感。
简单地帮我做了心理疏导和催眠,待我情绪稳定后便送我离开。
走到停车场才发现车钥匙落在治疗室了,折返去拿无意听见了医生在打电话。“陆总,
沈小姐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,她最近是不是接触到一些和羽晴有关的东西?
”……“好的我知道,我一会就给她加大药量……”听到羽晴,
我大脑中立马弹现一个名字——陆羽晴,却记不起名字主人的样子。
转念又联想到“与琴”项目。所以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不是用来盈利的,
只不过是陆翊年用来纪念陆羽晴的吗?究竟是怎样的羁绊能够让陆翊年做到这样的份上。
他在商界可是拿捏运筹帷幄的老手。眼光毒辣手段狠厉,他经手的项目就没有不盈利的。
因为不盈利的项目和员工会被他不留情面地抛弃。我不敢细想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。
努力克制自己的思绪,让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。平时只要一刻钟的路程,
我却惴惴不安开了半小时。看到陆翊年的车停在旁边,我利落地下车一路奔上楼。
推开门他见我满头大汗,露出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