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月自小受不了苦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一个别人都不要的弃妇。
”原来一开始就是为了她。眼泪在我眼睛里打转圈,却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。
沈砚脸上逐渐没了耐心,“不跪是吧。”他一把甩开我,对着旁边的太监招了招手。
“把老皇帝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长公主听。”太监得令,得意看着我道:“陛下,
现在那个老东西每天疼得神志不清,要是没药,估计很快就油尽灯枯了。”父皇。
我挣扎起来:“你对我父皇做了什么,为什么不给他药,他对你这么好,
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。”沈砚冷漠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,似乎在等着什么。
我知道他想要什么,我眼睛流着泪,朝着沈砚跪了下去,沈砚看着我说:“你是该跪我吗?
给程月道歉。”我麻木地起身,朝着坐在院子里吃葡萄的程月跪了下去,“对不起,
是我错了。求求你给我父皇药,求求你给他药。”程月却像是没看到我一样,
对着沈砚娇声道,“阿砚,吃葡萄吗?”“你喂得,当然要吃。”两个人当着我的面调情,
我却只一下一下地朝着程月磕头,直到额头上磕出血迹。沈砚的目光落下我身上,
看见我头上的血走了一下神。程月也看了过来,吓得尖叫了一声。“啊啊血。”“别怕,
”沈程沉着脸,“晦气,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我不说话,麻木地说:“求求你,给我父皇药。
”沈砚眸子闪了一下,半晌他一把抱起程月,走进室内,“只要你在门前跪到天明,
朕就给那个老不死的药。”刚进门不走,房间里就响起了声音,我在门口听着,
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。下雪了,我僵着腿没动一下。
程月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来:“这三年你为什么每天都喂给她藏红花啊。”沈砚低着声音,
“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不知道?我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。”怪不得,
怪不得结婚三年我都没有怀上身孕。怪不得每次同房完,沈砚总是亲手喂我喝一碗汤药。
大雪下了一夜,房间内男女声音混在一起也响了一夜。我眼睛里的泪烫化了地面的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