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很快就礼佛归家,如今这般皆是你咎由自取。”“如今你只是个小妾,
若敢在祖母面前乱嚼怜儿的舌根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见我态度淡淡,谢濯自知没趣,
狠狠甩了袖子离开。午间,下人传讯,老祖宗约莫两日后就归家。谢濯立即请来大夫,
替我治伤。我却抓住大夫的手,“您能给我一副鹤顶红吗?”2大夫一脸惊惧,
吓得连连后退。我瞥了一眼旁的药箱,叹了口气,“无事,继续替我疗伤吧。”大夫临走前,
我给了他一个方子,求他替我配药。他走后,我将藏在掌心的附子尽数吞下。很快,
我咳出血,大片大片的血染红床榻。意识也昏沉起来,脑海里闪过那人的脸,忍不住勾唇。
很快,我就能解脱了。可意识消散前,我听到有人踢门进来,“沈汶君,你好大的胆子,
竟想让大夫为你配药毒害怜儿!”然而在看到榻上的我时,却慌了神,拼命呼唤我的名字。
眼前的白光戛然而止。睁开眼睛的时候,谢濯正扯着大夫的衣领,怒气冲冲道,
“她究竟哪来的毒药!她要是醒不过来,本侯要你全家陪葬!”大夫颤颤巍巍道,“侯爷,
老夫刚才已经给夫人服下解药了。”“咳咳!”听到我咳嗽,大夫如临大赦,
谢濯猛地窜到我身前,下意识抓起我的手,“卿卿,你感觉如何?
”我恍惚间好像回到刚嫁给谢濯的第一年,他在战场上被奸人毒害,身受重伤。
为了替他清除余毒,不惜以身试毒。每次试毒后,毒药发作,
他在一旁焦急的样子与现在如出一辙。我下意识握紧他的手。这时,顾怜儿抹着帕子走进来,
“沈姐姐这是何意?老祖宗不日就要回府,你如此想不开,在老祖宗面前,
岂不是我这个新妇不容人?”谢子渊在一旁帮腔,“姨娘医术高明,若真想赴死,
恐怕华佗也救不回。”说完,顾怜儿更是哭倒在谢濯怀里,“侯爷,若是我姐姐还在世,
怜儿也不必如此惊惧……”谢濯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,甩开了我的手。“你这毒妇,
还敢用苦肉计迷惑本侯!”顾怜儿忽然捂着嘴,震惊地指向床尾,“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