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你那个侧驸马好好过日子吧。”“侧驸马已经是你再三哀求下的额外开恩了,
你也管好他,别再肖想什么驸马之位。”“他那个爹,在军需粮草上做文章,害死谢大将军,
没满门抄斩已经是恩赐了。”楚昭华茫然抬头:“陆家,不是您为了惊澜坐稳驸马之位,
构陷流放的吗?”太后无语至极:“他们罪证板上钉钉,何来哀家的构陷?
”“还为了惊澜坐上驸马之位……谢家是全家战死,没人了,可他们留下的功绩,
惊澜就是做侯爷都够,一个驸马之位,需要铲除他一个罪臣之子?”说着,
太后深深地皱起了眉:“说是因为谢家他全家获罪也没错,可昭华,你自己想想,换了你,
动乱军需粮草的事你会给他家留一个活口吗?”这话如同晴天霹雳,
把前世今生那些暗流照得清清楚楚。原来,从上辈子就错了。陆承霄不是被惊澜逼死的。
而是朝里又开始彻查当年的军需贪污案。当年没揪出的蛀虫,
不能留任何一个可能知道他们的知情者。而这一世,因为她无心朝政,这件事还没开始。
楚昭华放声大笑起来,眼角流下两行血泪。她缓缓走进屋里,把惊澜和孩子的尸身抱进怀里。
做错的人,需要赎罪。楚昭华轻轻吻了一下谢惊澜的额头。“惊澜,等我处理完所有罪人,
就亲自下来和你道歉。”京城突然翻起一轮大清洗,官员人人自危。生怕一个眼神不对,
就被长公主抓去砍了脑袋。可民间却是一片欢呼雀跃。长公主虽然杀得血流成河,
可每个刀下亡魂的罪责都列得清清楚楚。大部分都是与当年的军需贪墨案有关。